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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如夢一場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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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不少酒店的經理,東郊有一處海景酒店的經理就和我關系比較好,所以我帶著他們直奔那兒,讓他們住在哪兒既省錢又有面子。

☆、167:樹立形象

我帶著他們到了海景房之後,問他們行不行,禿頂男圍著房間轉了一圈說太行了。他在廣州住了那麽多年都沒有住過海景房,真是沒想到來濱海一趟竟然還能駐上海景房。

看他這麽高興我就放心了,於是就說了聲不打擾了就退了出去,退出去之後,我給那個經理打了聲招呼,讓他們午餐下午茶什麽的好好伺候著人家,等回來我一起報銷。那個

經歷和我關系不錯,說盡管讓我放心,他在這個酒店做了十多年了,自然之道我們這些人的套路,讓我放心回去就行。

和他道別之後,我就回到了菲比酒吧,看到天哥正焦急的站在門外,看見我回來了馬上迎了上來。

問我昨天幹嘛去了,怎麽沒有見到我,我自然沒有把事情告訴他,只是說昨天一個同學出了事我過去幫了一些忙,問他有什麽事嗎。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看到昨天曼巴蛇被送過來,而昨天下午和晚上有沒有看到我,打我電話又不同,以為我真的出事了,聽他這麽火我才想起那個曼巴蛇的事情,天哥說收到那個曼巴蛇的人會在二十四小時內被花斑虎幹掉,看來這個傳說並沒有在我身上應驗,從昨天我收到曼巴蛇到現在應該不止過了二十四小時吧,但是好像除了被那個雙面怪人嚇了一跳之外,並誒呦遇到其他的怪事。

“我很好啊,並沒有遇上什麽傳說中的花斑虎之類的,看來這個傳說並不能當真”,我笑著對天各說。

“是啊,畢竟是傳說,但是你還是要多加小心,如果這個傳說是真的的話,你可就太危險了,所以這些日子盡量在菲比酒吧裏不要出去”,天哥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走開了。

此刻的我竟然開始疑惑,因為剛才天哥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我不知道那還是因為擔心我而產生的眼神還是因為看到我並沒有遭到什麽暗殺而有些不安的眼神。

但是現在我的重點不是放在曼巴蛇和花斑虎身上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幫助唐詩雅搞定那兩個老家夥,現在兩個老家夥之中既然有一個是個老油條,那一切也就好辦了,。

現在我也不用急著聯系唐詩雅和她解釋什麽,現在只需要幫著她弄走這兩個好還就行了,想到這裏我的心情舒暢了不少。

吃完午飯之後,我在酒吧磨蹭了一會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四點多了了,現在太陽也不是太熱,正好是出去玩的時候,而他們兩個這個時候應該睡得差不多該醒了。

於是我就開著一輛相比之下還算商店檔次的奧迪直奔東郊的海景房,到了海景房之後,經歷告訴我,我吩咐的都已經做了,而且他們兩個很滿意,說如果下次還來的話一定還要住這個酒店,聽他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於是馬上爬了上去,走到他們房間門前敲了敲門,裏面傳來了一聲進,看來他們應該已經睡醒了。

“兩位老哥,你們睡也睡飽了,吃也吃飽了,待會太陽也要下山了。兩位應該還沒感受過濱海的夜生活吧,現在我就帶兩位去體驗一下吧,農門兩個做了這麽長時間的飛機,我先去帶你們去泡個腳吧”

聽我這麽說,那個帶金絲眼鏡的男人並沒有多大反應,反而是那個禿頂老男人一陣興奮,連忙問我要帶他們去哪裏玩。他們對濱海不熟悉,我當然是要帶他們去玩些刺激的了。於是就說

先帶著他們去趟洗腳城洗洗腳,那兒的洗腳妹都是經過一定訓練的,不僅個個服務超好,而且身材倍棒,保證不會讓他們失望。

一聽到這裏,那個禿頂老男人有些忍不住了,連忙催促著帶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趕快收拾。

戴眼鏡的人顯得有些不太情願,於是就讓我們自己去吧,他想安安靜靜的看會書。

看到這裏,禿頂老男人當然不會願意,要腐敗也要大家一起腐敗啊,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麽事你回去告狀到老板那兒,我這邊自然不會好收場啊。

於是抱著一定要把金絲楠拖下水的決心,禿頂老男人一再的和金絲眼鏡男協商著,到最後還是把他給說服了。

把他說服之後,我開著車子直奔市中區,濱海這兩年雖然周邊地帶發展的不錯,但是那些傳統的服務業還是集中在市中區。

我帶著他們直奔一家洗腳城,在裏面舒舒服服的洗了個腳之後,他們兩個似乎很是滿意,金絲眼鏡男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看樣子還是挺滿意。

而禿頂男人則煞是滿意,看樣子應該是占了不少便宜。

在洗腳城舒舒服服的洗完腳之後,我帶著他們直奔酒吧,但是我卻沒有帶著他們去菲比酒吧。雖然現在的酒吧大部分都是一些藏汙納垢之所,但是我卻不想菲比酒吧也變成這樣子,因此,菲比酒吧並沒有其他酒吧提供的特殊服務,如果我帶著他們去菲比酒吧,恐怕並不能滿足他們。

於是我帶著他們去了一家特殊服務相對來說比較多的酒吧,先是陪著他們唱了唱歌,然後喝喝酒,玩玩就到了十一點了,我一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就揮手叫了酒吧的經理,因為我事先和酒吧經理打了招呼,所以他一看到我的手勢就知道我什麽意思。

不一會兒,酒吧經理領著一群清一色酥.胸大長腿的妹紙走了過來,不得不說,現在這些酒吧越來越不務正業了,這妹紙一個個水靈的能捏出水來。

一看到走來了一大群酥.胸妹紙,禿頂男立馬變得不淡定了,於是就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老弟你這是幹啥,老哥來這裏是出差的,你這不是來難為老哥來了嗎?”

我知道他在故意推脫,於是就說了一些話來勸他,他被我一說自然順著桿往下爬,很快就被懷中的美女俘虜了。

那些美女陪著我們喝了幾圈之後,他們兩個都變得暈乎乎的。

“兩位老哥,是不是累了,如果累了的我給兩位找個房間,咱們今晚就不回去了,直接在這裏休息得了”

“不行”,金絲眼鏡男被灌得有些找不著北,但是還是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性。

“哎呀,哪有什麽不行的,老弟陪著咱倆喝了那麽多酒,又不能開車,這麽晚了,你不能讓老弟再送我們兩個回去吧,就這樣說定了,我們今天就在這兒睡了”,禿頂男早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於是馬上摟著兩個妹紙走開了。

而金絲眼鏡男雖然還想說什麽,但是被兩個妹紙裹挾著推走了偌大的酒桌瞬間就成了我一個人。

“魚兒上鉤了,你開始準備吧”,我打電話給張天賜說道,然後走出了酒吧,因為離我們進一步行動還有一段時間,因此我中途去了一趟菲比酒吧,喝了兩杯檸檬水讓自己清醒了一下。

過了一會,我看了看時間,正好十二點,於是就給張天賜打電話讓他們行動,。

而我則翹著二郎腿在菲比酒吧等著他們的消息,不一會兒,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果然是禿頂老男人打來的。

“餵,老弟,老大,你現在在哪兒啊,快來救救老哥啊”,電話之中的禿頂老男人幾乎帶著哭腔說道。

“老哥,怎麽了,慢慢說,我剛回到家”,我假裝出一副關心他們的樣子。

“老弟啊,你找的這個地方不靠譜啊,警察怎麽會查到這裏來啊,我們兩個被警察查到了現在整備堵在房間裏,你快來救救我們兩個啊”

“好好,你別急啊,我這就去“,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老狐貍雖然是老狐貍,但是獵人畢竟還會獵人啊,狐貍永遠都鬥不過獵人,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又坐了一會之後,我開始出發去剛才他們廚師的那個酒吧,心裏那叫一個茲。

現在濱海對黃賭毒裝的正緊,我正好讓張天賜借助這個機會好好的詐他們一下。

半個小時之後,我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他們兩個正圍著浴巾蹲在墻角,一看到我走了過來,禿頂男人馬上想要站起來,但是卻被現場的“警察”一下子給喝住了。

“幹嘛呢,邊上蹲著去”,一個“警察”拿著手槍指著禿頂老男人的腦袋說道。

“好的,好的,警官”,他一邊退到墻角一邊給我使眼色讓我趕快想辦法救他。

我走過去,直接給張天賜遞了一根煙,然後給他點上說道:“張警官,這兩個人都是我的朋友,外地來的,又是第一次,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我很張天賜你來我往的在他們兩個面前講了好多話,讓他們以為我和公安局的那些隊長經管什麽的都很熟,等到後來,還是以張天賜的屈服而告終。

雖然我們這場戲演得有些假,但是可能是因為他媽呢太緊張,所以基本還是那個沒有看出什麽破綻,現在我在他們眼中基本上就是一個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的形象。

☆、168: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以後可千萬不能在這樣了,如果今天不是……”,張天賜說話的時候故意向我嘟了嘟嘴巴,向他們表示如果今天不是我來的話他們就得進局子了。

禿頂老男人連連點頭說是,說以後再也不敢了,然後馬上轉身將衣服穿上,我給張天賜使了個眼色,他馬上帶著那些穿著‘警服’的兄弟們離開了現場。

這家酒吧屬於公安局的嚴打地帶,之所以能堅持到現在,完全是因為背後有一個強硬的後臺,後來警察掃黃掃煩了就每隔兩三天來做做樣子,所以張天賜他們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其他人太大的懷疑。

我讓他們離開是害怕他們帶回如果真的遇上掃黃大隊的話,那就麻煩了,畢竟冒充警察這一條可是得重罰。

他們兩個穿上衣服之後跟著我灰溜溜的溜出了酒吧,但是那些酒吧的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太在意他們兩個。

我們三個走到外面,坐上車子之後,禿頂老男人才重重的嘆了一聲氣:“哎,老弟啊,你怎麽不早說你們這兒的警察還掃黃啊,要是早說我們哥倆也不會丟那麽大的人了,你說如果在廣州還好,在這裏確實是給總公司丟人了,你說如果傳出去怎麽讓我們回去見唐哥啊”

“老哥啊,我也不知道這一段時間掃黃那麽嚴重啊,你剛才也看到了,這家的姑娘一個個的水靈靈的,我這不是想讓老哥你們兩個好好休息休息嗎,你看我也不知道搞成這個樣子。”

我在後視鏡中偷偷的看了一眼那個金絲眼鏡男,從被抓到上車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一直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不過看他臉色,狀態好像並不是那麽好。

“那,我倆的備案和那些照片,你看看,能不能給我倆抹了,畢竟我們是來出差的,不能出一趟差,帶了一身汙點回去啊”,這老小子果然會算計,連我讓張天賜給他拍了照都還記得。

“老哥,你也知道雖然我和那個隊長有點關系,但是關系畢竟不是那麽鐵,照片和備案的事情不是說消就消的,不過你們放心,在你們離開濱海之前,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們倆幹幹凈凈的回去怎麽樣?”

“這就行了老弟,還有,這事你可千萬別告訴小雅啊,我們這張老臉可是丟不起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一邊開著車一邊偷笑,這兩個老東西,現在有一個把柄在我的手中,雖然沒有多麽大的作用,但是畢竟對我的下一步行動還是有些幫助的,而且他們應該也不會太囂張。

“老哥,我還知道有一家夜總會,那兒的妞也是清一色的……”

“老弟你可別說了,快帶我們兩個會海景酒店吧,我們兩個的老腰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看的出來,剛才的事情對他影響比較大。

唐詩雅的爸爸之所以派他們兩個來濱海調查唐詩雅,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因為這兩個老油條跟著老唐的時間比較久,而且他們也已經五十多歲了,快到了退休的年紀,自然想著能幹幹凈凈的退休,現在除了這檔子事,自然成了他們心頭上的一把刀。

想到這裏我不禁暗自發笑,老東西,等著吧,接下來還有更好玩的瞪著你們呢。

想到這裏,我不禁覺得渾身都舒爽了不少,一踩油門,車子疾馳在濱海的夜色裏。

將他們送回海景酒店之後,我也沒有一點困意,於是就去菲比酒吧想要請剛才的兄弟們喝幾杯。

回到菲比酒吧,正好看到天賜他們幾個圍在一張桌子上喝酒,有說有笑的,但是一看到我來都變得拘謹了起來。

“怎麽了,我一來怎麽都變得這麽安靜了”,我端著一杯酒靠在他們旁邊的沙發上。

“沒有啊,墨哥,我們聊得挺好的”,其中一個兄弟帶著拘謹的微笑說道。

看他們這麽拘謹,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繼續待下去,於是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獨自去吧臺喝酒。

沒一會兒,天賜端著一杯酒從哪裏走了過來。

“怎麽,不高興了”,他看我繃著臉,以為我不高興。

“沒有啊,就是覺得剛才怪怪的,本來大家聊得好好地,我一去就變成了那個樣子”,我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嘿嘿,正常啊,你現在人大官大,普通的兄弟根本接觸不到你,今天大家冒著被警察以冒充警察的罪名幫你去搞那兩個老油條,但是你後來話都沒說轉身就走了,所以兄弟們有些失望”,原來天賜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熊孩子,早就看出來了也不告訴我”,我使勁的捶了他一拳。

“哈哈,這不是和你說了嗎,不過林墨說真的,自從咱們搬到市中心,開了這家酒吧之後,你和兄弟們的距離就開始拉大了,不光是他們,我都能感覺的出來。自從建立了這家酒吧之後,你每天不是忙著和這個夜總會的老板喝酒,就是找那個拳隊的負責人喝茶,和大家在一起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所以這一段時間一直有以前的兄弟和我說‘真懷念墨哥以前和我們同吃同住的日子啊’,是啊,我也很懷念那樣的日子,大家同吃同住,每天都在一起”,張天賜說完狠狠的悶了一口酒。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來回應他,仔細回想一下這段日子,我欠他們的確實太多了,這段日子我一直把自己當做一個負責人的身份來看到,想的都是酒吧和拳隊的發展,做的都是普通人眼中的“大生意”,但是和兄弟們在一起的日子卻越來越遠了。

以前看過一部關於反腐的電視劇,貫穿全劇的只有一句話“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是啊,看來我也是該體驗一下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感覺了,所以心裏就謀劃著隔段時間搞一次大的派對,能讓整個菲比酒吧的人徹底放松一下,而我也要開始慢慢的再融入到他們中去。

“知道了”,我使勁拍了拍天賜的肩膀,提著一瓶幹紅向剛才“出警”的那幾個兄弟走去。

看到我走了過來,剛才還在嘻嘻哈哈的那幾個兄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怎麽?不想給我讓個座嗎?”他們幾個看到我都低著頭。

“墨哥,墨哥坐這裏”,剛才和我說話的那個小兄弟馬上站起來給我讓了一個位置。

“不用,你不用起來,我們三個擠擠就行”,說著我有些恬不知恥的和他們坐在了一起。

他們幾個人有些意外,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麽,所以你們也不用解釋,這段時間我確實是忽略兄弟們了,所以我向你們賠不是”,說著我將他們每個人的酒杯都填滿了。

“這段時間,大家辛苦了,尤其是今天晚上,謝謝你們”,說著我一仰頭幹凈了酒杯中的紅酒。

他們一時之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還是有一個年級大一點的老哥看出了我的意思。

“來來來,墨哥陪我們喝酒,我們不能不給面子,大家把這杯酒幹了,以後我們就一直跟著墨哥幹了”

“好,幹了”,他們幾個全都舉起酒杯,昏暗的燈光下,我隱隱約約看到他們眼中閃著點點淚光。

現在,我不知道該用什麽話來描述這一時刻,當幾個人的心是聚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什麽事情是幹不成的,如果真的要我用一句話來描述我現在的心裏感受的話,我只想說一句: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陪著他們聊了一會之後,我找到張天賜,讓他這段時間幫我策劃一個晚會,等忙完這段時間找一個晚上,菲比酒吧暫停一晚,給全酒吧的所有人搞一個大型的派對。

聽我這麽說,天賜臉上露出興奮地表情,拍著我的肩膀說道:“放心吧,這個包在我身上,回頭保證讓你滿意”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鐘了,但是酒吧裏面的火爆程度絲毫沒有減弱,看著搖晃在舞池裏的男男女女,我有著一瞬間的眩暈,人要怎麽活著才算是能對得起自己來到這世上一遭,突然,這個奇怪的問題冒了出來。

這個問題,我至今都沒有答案,在大學畢業之前,我一直認為人活著有一半為自己活,有一半為他人活,在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之外的生活,才能活出自己的樣子。

但是看著舞池裏瘋狂搖擺的男女,我的這個意念有了動搖,難道人的一聲要完完全全的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活完才算沒有真正的辜負自己嘛!?

回頭想想自己真是傻逼了,現在手頭上還有這麽多事情沒有處理完,竟然在這裏思考所謂的人生意義,回頭剃度當一個老和尚過完青燈古佛的一生算了。

想到明天還要繼續陪著那兩個老家夥周旋,我趕快回到住處,強迫自己進入了睡眠。

☆、169:瘋狂的計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早早的起床,現在還沒到關鍵時刻,必須得把這兩個大爺伺候舒服了,這樣才有可能幫助唐詩雅保下星娛,要不然我就真的對不起她了。

我開著車子早早的去了海景大酒店,看到他們兩個正在大堂吃早餐,他們的三餐都是我讓這個酒店的經歷找大廚特殊定制的,所以看起來可能會比較高端一些。

我在大廳內等他們吃完早飯,才上去找他們兩個。

“兩位老哥吃的怎麽樣?”我一進房間就賠笑到。

“嗯,不錯啊,很有你們沿海城市的特色,等回去的時候我得打包一份帶回去給你嫂子吃”,禿頂老男人一臉嬉笑的看著我。

“當然可以了,老哥只要想吃,我讓他們隨時做。不知道兩位老哥今天想要做些什麽調查啊”

“林老弟啊,你也知道,這是小雅她爸爸的意思,我們也沒有辦法,所以我們今天必須要查看一下你的公司了,你放心,只要我們確定你們口中的帝豪國際是你的公司,接下來的調查我們會一帶而過,一切好說,當然,如果要是被我們查出來你作弊的話,我們兩個也不是傻子”,禿頂老男人果然夠奸詐。

“那是,那是”,我臉上帶笑,心裏卻不停的犯嘀咕,心想這下可完蛋了。帝豪國際的老總柳靈兒前段時間出過出差去了,唐詩雅試著聯系她,但是到現在都沒有聯系到,而帝豪國際的內部高層不可能給我們這個面子,所以這次可能是在劫難逃了。

“怎麽樣,老弟,沒問題吧?”禿頂老男人瞇著眼睛說道。

“沒有,沒有”,昨晚我給唐詩雅發了條消息,她倒現在都沒有回,看來她這次是真的打算放棄抵抗了,這就更加糟了。

“餵,姐夫啊,我姐她今天有些不太舒服,所以讓你陪著兩位叔叔去看公司,她今天就不去了”,不一會兒,我的電話裏傳來了肖淩的聲音。

但是還沒等我回話他就直接給掛斷了,這下可就糟了,沒有唐詩雅,帝豪國際根本沒有一個人認識我,我連大門都進不去。

看到我臉色更加差了,他們兩個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但還是演戲般說道:“走吧老弟,讓我們去見識一下你的大公司。”

“哦,哦,好”,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一邊帶著他們下樓一邊想辦法,如果這次被他們拆穿的話,之前做的就完全沒用了。

但是現在能有什麽辦法阻止他們去看帝豪國際呢,我實在是想不出來。

我們三個不一會就下到了樓下,不遠處的十字路口,堵滿了車,一看就是出交通事故了。

有了,現在就只有這種方法了,看來只能冒險一次了。

“兩位先上車,我尿急,去去就回”,說著我一溜煙又流進了衛生間。

進到衛生間裏面,我慌忙給天賜打了個電話。

“餵,天賜嘛,你現在去找一輛城市越野,待會沿著省道301往海景酒店的方向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會有一輛黑色的大眾車經過,車牌號:……,到時候你給我死命的撞,撞完就逃,在下一個路口下省道,到時候你自己安排人去接應你。”

“嗯,啊,什麽,你讓我撞人”,天賜明顯沒睡醒,一聽到我讓他撞人,差點炸了。

“放心吧,那是我的車,到時候我就在上面坐著,你放心撞就行了,我不會讓警察追究你的”

“那更不行了,你在車上坐著,我怎麽能撞你呢,林墨,你是不是遇上什麽事了,如果真的遇上事了就和我說,千萬別憋著,你別忘了,你還有一大幫兄弟們呢”,天賜的聲音異常的嚴肅,聽得出來,他是認真了。

“我知道,但是這件事你們解決不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出此下策,記住,到時候給我往副駕駛上面撞,我坐在駕駛的位子上,好了就這樣了,時間不多了,不和你說了”,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

現在能阻止他們兩個去查帝豪國際的方法就只有這一個了,唐詩雅的爸爸肯定也不是太相信肖淩,要不然他也不會派這兩個老油條來濱海,而他們來了自然是要親自查的,現在只要把他們弄進醫院,他們自然就查不了了。

“老弟,你這尿急的時間有點長啊,是不是腎不好啊?”我一回到車子上,禿頂老男人就笑著說道,而他坐的正是副駕駛。

我沒有理他,而是直接開著車子向帝豪國際的方向駛去,經過出交通事故的路段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血腥味,馬上路的血淌了一地。

我看了不禁心頭一緊,心想天賜這家夥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到時候可千萬別真的全力撞上來就行,要不然真怕自己也落得這個下場。

車子平穩的在省道上行駛著,他們兩個昨晚應該沒睡好,所以上了車子沒多久就全都睡著了。

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在省道上行駛了二十多分鐘,天賜的車子應該快到了。

果然沒過一分鐘,我就收到了天賜的短信,他說已經到了橫江大橋的橋頭了,我看了看GPS導航,我們現在到橫江大橋也就五分鐘的路程,看著還在熟睡的兩個老油條,我不禁露出一絲壞笑,然後全速向橫江大橋駛去。

五分鐘之後,我遠遠的就看到橫江大橋的橋架,而橋頭停著的一輛黑色的城市牧馬人也進入了我的視線,如果沒出什麽差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天賜開來的越野了。

果然,看到我們的車之後,那輛城市牧馬人開始向我們全速開了過來,我靠,天賜這小子該不會真想全速撞上來吧。

我心裏頓時一陣緊張,但是天賜畢竟是有經驗的,城市牧馬人並沒有全速撞過來,但是速度也不慢。

我緊了緊身上的安全帶加足油門沖了過去,隨著砰地一聲,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一下子撞到了安全氣囊上,緊接著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浪,整個人就混過去了,我靠,現在可有點玩大了。

我一醒過來,就聞到一股濃重的消毒水味道,睜開眼就看到雪白的天花板。

“哎,醒了醒了”,我一轉眼就看到天賜,烏鴉他們全都站在旁邊,天哥臉上帶著一些怒色,估計天賜沒經住天哥的威逼利誘,把實情給交代了。

“沒事吧,昨天還好好地,今天怎麽就出了車禍了呢”,烏鴉一臉疼惜的看著我我轉眼看了看花姨和君姐他們,也都是一臉惋惜的看著我。

“沒事,沒事”,我使勁的搖搖頭,然後掙紮著想要坐起來。

“別動,你的小腿骨垢線有點錯位,醫生剛給你處理了,千萬別亂動啊,要不然以後就不長了”,烏鴉一下子把我按在了病床上。

“哦”,我安安靜靜的躺了下去,看著周圍一張張焦急的面孔,我突然感覺自己這樣做有些自私,萬一天賜沒有掌握好尺度,我這次可能真的要過去了。

但是看來除了天哥和天賜,他們並不知道是我故意安排的這次事故,但是我也確實是沒辦法。

“對了,和我一起的那兩個人怎麽樣了?”可千萬別把他們給撞死了,萬一撞死了可就玩大了。

“沒事,都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哎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傻啊,別人開車出事故受傷最重的都是坐在副駕駛上的人,怎麽你小子開車受傷最重的是你啊?”烏鴉一臉不解的問道。

是啊,我當時記得讓天賜往副駕駛上撞的啊,我看了看天賜,只見他向我擺了擺手說這事和他沒關系,想想也是,就算我不和他說他也不可能故意往主駕駛上撞。

按照常理來說,當一輛車子出現事故的時候,司機的第一反應是打方向盤讓自己脫離最危險的地帶,也就是讓副駕駛撞向前方,但是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撞到城市牧馬人的時候,我好像下意識的打了一下方向盤,讓自己撞了上去。

媽的,我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善心了!!!

“好了,沒事就好了,大家先回去吧,讓他自己休息”,天哥說完眾人不得不回去,天哥是最後走的,走的時候指著我差點破口大罵出來。

“你小子以後要是敢再這麽胡鬧,小心我削你”,說完才氣呼呼的走了。

我坐起來看了看自己的左腳,已經上了夾板,雖然不太疼,但是活動起來卻不太方便。

“老弟,老弟,你沒事吧”,禿頂老男人看到眾人走了,馬上推門走了進來。

“沒事,沒事,你們兩個沒事吧?”我看他們兩個雖然受了傷,但是勉強還能拄著拐杖走路,心裏也安慰了不少。

“這次可真是多虧了老弟你啊,要不是你打方向盤,恐怕現在躺在床上的就是我了”,禿頂老男人一副看英雄的樣子看著我。

看來還真是這樣的哦,當時我腦子是不是犯渾了,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應該的,應該的,兩位老哥……”

“在哪,在哪,快帶我去”,門外走廊裏突然響起了唐詩雅的聲音,這個傻女人什麽時候來了!?

☆、170:重拾信任

隨著門外的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門啪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唐詩雅氣喘籲籲的出現在門口,在她身後,同樣是喘著粗氣的肖淩。

“姐”

“別碰我”,肖淩想要拉她,被她一把甩開了。

“小,小雅,你怎麽來了”,禿頂老男人看到唐詩雅有些不太自然。

“嗯,兩位叔叔既然受了傷就不要在這裏站著了,肖淩,快扶兩位叔叔回去休息”,唐詩雅眼神堅定的看著肖淩。

“可是姐……”

“快,去”,看著唐詩雅快要發火的樣子,肖淩也不敢繼續拖延,於是就叫了一個護士扶著那兩根老油條走出了病房。

“你怎麽……”,我擺出一張笑臉,剛想說話就被她打斷了,對,是打斷了,她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

“林墨,你以為自己是誰啊,威漫超人還是救世主,上帝?都已經是成年了,不要在這麽幼稚了好不好,我都已經做好放棄的準備了,你在這裏給我裝什麽老好人,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對你產生好感對嘛,就能彌補我以前對你缺失的信任,還是你覺得這樣做心理上好受點,嗯?”

看著她近乎發狂的神情,我有一瞬間的心疼,我知道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在外人眼中從來都是一副女強人的樣子,但是我知道,她也有小女人的一面,也有需要人照顧的一面,她現在一副大氣凜然的樣子只不過是掩飾自己恐懼的內心罷了。

“沒有”,我摸了摸被她打紅的半邊臉,笑著搖著頭說道。

“好,那就是你自找苦吃了,自己找刺激玩唄,既然這樣,那老娘也不伺候了,這是離婚協議書,你簽了吧”,說著她從自己包裏面掏出來一份離婚協議。

我突然有一瞬間的錯覺,沒有結婚,哪來的離婚,但是我擡頭看她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一個勁的朝我使眼色,我斜著眼睛瞥了一眼門外的玻璃窗,發現肖淩和那兩根老油條全都趴在窗子上看著我們兩個。

“你這是什麽意思,不想伺候我一個病人了是嘛,我不過就是把腿撞斷了,又不是殘疾了,你就這麽著急?”我大聲的說道,好讓他們在外面聽到。

“對,我就是不想伺候你了,”說著唐詩雅又將離婚協議書扔到床桌上。

我知道,唐詩雅肯定是想用這份假的離婚協議書來和我撇清關系,只要和我沒了關系,他們就不用再為難我,再去調查什麽帝豪國際的歸屬權了,但是這無疑是把她推向了一個萬劫不覆的死地。

唐家一旦知道他在外面一個人沒了靠山,是絕對不會允許她在濱海繼續待下去的,而她在濱海的公司自然也會被總公司接管,這對她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離婚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只要沒有法院的傳票,這個婚你就別想離”,說著我一把抓起床桌上的離婚協議書撕了個粉碎。

“你……”她被我氣的嘴唇發紫,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但是我就是不想放下這塊燙手的山芋。

“林墨,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這次你放棄的話,以後可就沒機會了,我爸這個人我知道,一旦發現自己被其他人欺騙,那個人的後果是很慘的,所以我勸你還是考慮清楚”,她彎下腰在我耳邊低聲耳語到。

“我知道,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你獨自去面對,這場災禍是我闖下的,自然得讓我來收尾,如果你還認我這個朋友的話”,我也在她耳邊低語道。

聽到我這麽說,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不知道是覺得我冥頑不靈的惋惜還是覺得至少到現在身邊還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在,所以才感慨萬千。

“那你一切小心,保持聯系”,她給了我一個口型,然後抹了抹眼睛轉身離開了。

我再轉眼看的時候,門口的那三個人早已經沒了蹤影,現在我這個情況最多還能拖個兩三天,我必須得在這段時間內找到解決帝豪國際這個問題的辦法。

對了,雙面怪人,我怎麽把他給忘了,話說這家夥變臉的本事是有,就是不知道這麽大的事能不能幫得上忙。

因為我住的是單人病房,所以不怕給別人聽到,於是掏出手機就給雙面怪人打了過去。

“餵,怎麽了,有事嗎?”手機裏又響起他那標志性的沙啞的聲音。

“那個,我想請你幫個忙行嗎?”

“別廢話,快說,我還要睡覺呢”,他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

於是我就嗶哩吧啦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和如果不做的話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和他講了一遍,但是當我講了二十多分鐘,人家就只給我回了一句話。

“關我屁事啊”,這人……

“你不是說以後我遇見困難可以去找你嘛,怎麽現在又不行了。”

“你給我記清楚,我給你的承諾是如果你遇到了困難可以找我,但是現在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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